伙?”
孟沛远故作无所谓的提醒:“就是他啊。”
“谁啊?”白童惜低头看指甲。
“姓宫的。”孟沛远终于忍不住了。
白童惜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他:“你就不能好好说出他的名字吗?一会儿‘那家伙’,一会儿‘姓宫的’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的仇人呢。”
孟沛远冷哼:“我本来就讨厌他。”
若是以前白童惜听到这话,可能还会当真,但在经过今晚的事后,她彻底明白他就是在嘴硬:“孟先生,你呀,就是个大傲娇,明明帮了宫洺他们,却还要装出一副对他们不屑一顾的模样,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?显得你很酷吗?”
孟沛远脸上闪过一道别扭,随即愈发深沉:“你别打岔,好好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好好好,我回答你。”白童惜说:“我跟宫洺只是普通的眼神交流了下,大概是他想跟我说谢谢,但又觉得以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不需要这样的客套,所以就用眼神代替了。”
“那你们还真是心照不宣啊。”孟沛远对这样的默契感到不舒服。
“唉。”白童惜忽然叹了口气。
“你叹什么气?”他都还没叹呢!
白童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