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则默默的把账记上,等着事后和白苏结算。
交警见他们做事够爽快,再说也算事出有因,便在开了罚单,收了罚款,又做了一番口头警告后,放他们离开。
“继续。”白苏一声令下,立刻让断了线的哭丧和纸钱继续漫天飞舞。
他们走的不是很快,也许是为了让莫雨扬风光的更久点,也许是为了照顾白童惜这个孕妇,也许是为了照顾白建明这个刚刚恢复的前病人,谁知道呢。
这一走,便是一个下午。
白童惜、白建明早已支撑不住的先被孟沛远送去殡仪馆等候,留下白苏、莫念、慕秋雨继续相送。
负责撒纸钱的还好,哭丧的工作人员早就快把嗓音哭哑了,比起中午时的洪亮,他们此时的声音就像一堆破锣烂鼓。
听着听着,白苏的秀眉越皱越紧,一张因为滴水未进而显得惨白的小嘴,不满的吐出一句:“大点声。”
哭丧的工作人员忙抬高自己的音量。
白苏仍是不满意:“再大点声!”
“你们中午没吃饭吗?”
“你们要是哭不出来的话,就赶紧换人!”
最后一句最扎心:“就你们这样还敢号称是北城服务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