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爸还有慕阿姨他们,可是把莫雨扬当成半个儿子疼的。”
孟沛远问:“即便莫雨扬做了这么多罪大恶极的事,都无法消磨掉二老对这半个儿子的情谊吗?”
白童惜沉吟了下后,说:“孟先生,我想打个比方,可能有些不中听,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见孟沛远点了点头,她这才继续说道:“你的妈妈,她不是为了拆散我们做了许许多多的阻拦吗?
其中最过分的一件,就是串通乔司宴将我掳去,害得你差点妻离子散,但如果有一天她离世了,你能做到一点伤心都没有吗?
当然了,爸和慕阿姨对莫雨扬的感情,远远比不上你妈妈和你之间的骨肉亲情,但道理其实是一样的,只是伤心的多少而已。”
孟沛远听后,回了句:“我明白了。”
白童惜接着说:“孟先生,我知道,你其实是不想看到我为了莫雨扬这个人劳神伤肝,但我要向你解释多少次呢?我没有,我想的都是怎么安慰爸和慕阿姨的事,所以请你不要再吃醋了好吗?”
“我、我没……”孟沛远下意识的想要否认,但一触及白童惜那双真诚的眼眸,他便词穷了。
白童惜见他一副干巴巴的样子,干脆抬起他的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