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,听着莫雨扬像是要把整颗心都呕出来的动静,眼神闪烁了下:这叫什么?恶人自有恶人磨?
好半响,莫雨扬才面无血色的走了出来,嘶哑着对孟景珩说:“我能过两天再去见白建明吗?我现在真的……没办法见他。”
“怎么?”孟景珩的视线在他伤痕累累的脸上转了一圈:“怕他老人家嫌你辣眼睛啊?”
莫雨扬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就算是吧……”
“你这人,还真把我当成跑腿的了。”孟景珩抱怨了声后,说:“走,回去吧。”
莫雨扬听出这是回警局的意思,不由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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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回去,莫雨扬就病了。
当晚就在单人间里烧到了39°,要不是有狱警及时发现他不对劲的话,怕是还得继续往上烧下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在家里接到警局电话的孟景珩,声音不由微微一沉。负责报告的警员说:“不知道啊,狱警说,他是去收吃饭的家伙的时候,发现莫雨扬一口饭都没动的,然后他就看见莫雨扬蜷缩在床上抖个不停,他觉得不对劲,就开门进去看,结果就发现他发烧了,不过您放心,我们已经请了医生过来,正在给他输液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