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我,你在里面洗了这么久,就是为了等我闯进来?”
那样她会忍不住揍人的!
“当然不是了,”此时的孟沛远,因为有冷水降温的原因,所以脑袋多少清醒了些:“我一直在试着解决问题,只是好像不得其法而已。”
说着,露出一丝苦笑。
“不得其法?”白童惜纳闷的问。
“嗯。”孟沛远用灼亮的凤目扫过她垂在身侧的双手,然后一本正经的呢喃:“明明都是手,怎么效果却完全不一样呢?”
闻言,白童惜好像明白什么了,她急忙转身就走。
结果孟沛远却追了上来,从后面一把拽住她的胳膊,沙哑的说:“惜儿,帮帮我……”
*
良久,浴室里的低喘声渐渐平息下来。
被他抱在洗手台上坐着的白童惜,闻言,心累的任由他给她善后。
“惜儿,你真好。”孟沛远在帮她洗净小手后,蹭上前亲了亲她的鼻尖,眼角眉梢皆是发泄后的舒爽。
“舒服了?”白童惜挑了挑眉。
“嗯,很舒服,多亏了你。”孟沛远只差没伸个懒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