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我,他在哪里吧?”
闻言,白童惜只觉听到了一个冷笑话:“不知你是从哪里看出他对我还算照顾的?”
那段被囚禁的日子,如果不是她一直陪着乔司宴演戏的话,早就被剥皮抽筋了!
淑姨忙道:“虽然我只在那里待了几天,但我还是看得出先生并没有要虐待您的意思的。”
“呵呵,这种亏心话真难为你说的出口,我可算明白为什么乔司宴放心让你看见我了,因为无论如何你都会支持他,并为他的罪行开脱,对吗?”
顶着白童惜那宛如下冰锥一样的目光,淑姨硬着头皮解释道:“白小姐,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,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。”
“好,很好。”白童惜紧紧捏着手里的水管,以防自己冲动之下把冷水直接滋她脸上。
其实换做是别人的话,她未必会这么生气,但偏偏眼前之人极有可能是当年抛弃她的生母!
小时候背弃了她一次还不够,长大后又来背弃她一次,这叫她如何冷静?
见白童惜的神色越发不善,理智告诉淑姨应该马上离开,但情感上还是让她选择继续追问:“白小姐,求求你告诉我,我家先生是不是被孟二少关起来了?我真的很担心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