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淑姨本就踌躇的脚步越发迟疑起来。
好半响,她才挪到白童惜的面前,隔着栅栏门,紧张的喊了声:“白、白小姐。”
白小姐?
白童惜捏着水管的十指不由微微收紧,她望着面前这个中年妇人,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丝和自己相像的地方,但不管她怎么找,看到的全是陌生。
淑姨在她审视的眸光下,身体渐渐发起抖来。
见状,白童惜更是控制不住的想:她的母亲应该是像秦佩玲那样的女强人,而不该是这种怯懦到连她的眼神都承受不住的弱者!
深吸一口气后,她冷冷发问: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
淑姨明显感受到了白童惜身上的寒意,想到对方可能是知道什么了,她的身体不由抖得更加厉害,头也跟着埋了下去:“我、我是来向您打听,知不知道我家先生在哪里的?”
“你家先生在哪里,我怎么会知道?”
白童惜讥诮的说:“也许他又跑去哪里为非作歹了吧,这人向来唯恐天下不乱。”
“先生不是这样的人!”
眼看对方从怯怯的模样一下子变得义愤填膺,白童惜不由眯了眯眼。
这个女人放着自己的亲生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