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发了疯，我只能拿着剩下的钱去给我妈妈治病，就这样一年，两年，三年……钱花的很快，我和弟弟又没有赚钱的能力，到最后给我妈治病的药只能吃吃停停，我和弟弟就这样看着她时而清醒，时而发疯，当时我就在想，是你毁了我的家庭，我也要让你付出相同的代价！”
闻言，病房里的其他人都陷入了沉默，如果莫雨扬说的都是真的，那也太……
惨？
诚然，在别人听来，莫雨扬家庭悲惨，值得同情，但白家又何尝不惨呢？白建明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时候，慕秋雨为此潸然泪下的时候，白童惜被建辉地产以及她的身世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，还有白苏流产又被设计和牛郎们睡的时候，哪一件不也是惨？莫雨扬同情过他们吗？
不，他没有。
“所以，你在我身上开启了你的复仇之路，对吗？”
听到这话的莫雨扬，怔了下。
是白童惜在跟他说话呢。
嘻嘻，她终于愿意正视他的存在了吗？
莫雨扬忍不住闭上眼睛，以此来回味白童惜刚才说的每一个音符，随后才睁开双眼，朝她看去。
四目相对。
莫雨扬的心口再度砰砰砰地跳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