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他:“你还真是随便啊,就不能多为我们的孩子想几个名字待定吗?”
孟沛远伸手把玩着她那还微微有些湿润的发尾,答道:“这个名字已经很完美了,除了‘孟爱惜’外,我想不出哪一个可以超越它。”
又来了!
白童惜在心里默默呕了一口血,她发誓,如果他敢给他们的儿子取“孟爱惜”这种名字的话,她就抱着儿子离家出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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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,病房外正有一个人影时而通过窗口张望一下里面的情形,时而低头看看腕表。
就这样重复了有四次之后,孟景珩终于忍不住扣响了面前的房门。
“谁来了?”听到声响的白童惜立刻回头去看。
孟沛远眼色一沉,这种时刻被人打扰总是不悦的,但当透过窗口隐隐绰绰的看到孟景珩的脸时,他不由想起什么的松开白童惜,改而拉住她的小手道:“你坐着吧,我去给大哥开门。”
白童惜点了点头,但却不敢坐着,而是站着目送孟沛远去给孟景珩开门。
见状,孟沛远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从来不会仗着他的喜爱恃宠而骄,是惜儿的一大优点。
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