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被流产了的孩子,阮眠便打从心底感到恐惧,要是这种事落到童惜头上,该怎么办?
“你们在这里猜来猜去,只会是自己吓自己。”
孟沛远表情淡淡,看不出情绪的向他们传授经验:“这段时间,我总是劝自己不要去想,安安静静的等待调查结果或者是来自乔司宴的简讯、电话、email。”
阮眠想了想:“确实,除此之外,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,你总不能在找到童惜前,先把自己逼疯吧,那样只会遂了乔司宴那畜牲的意。”
闻言,孟沛远看着她的眼神温和了些,犹如在回应她的理解。
这样一来,宫洺再发脾气就显得无理取闹了。
他挪了挪沙发上的屁股,有些硬邦邦的说:“其实我也没有指责你的立场,比起你们孟家,宫家的力量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,也正因为此,我才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们身上,我希望……无论如何,你们都要找到小白,别忘了,她还怀着你们孟家的血脉!”
孟沛远平静的注视着他:“你是在担心孟家会放弃惜儿,所以才拿孩子跟我说事的吗?”
宫洺不客气的说:“孟家是豪门,只要你的长辈想,随时可以给你再安排一个女人结婚,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