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似芦荟胶的半透明膏体,看上去只有薄薄的一层,所以并不影响他的颜值。
这让白童惜感到非常可惜,心想医生给他涂的是红药水就好了。
这时,乔司宴厉目一转,来到她的身上:“好了,现在来说说我们的事。”
白童惜下意识的正襟危坐:“你要说什么?”
“你是我的妹妹。”
明明淑姨说的是“姐姐”,但乔司宴却将“妹妹”两个字说得毫无压力:“你应该认祖归宗。”
闻言,白童惜露出一副“见了鬼”的表情。
这人这么轻易的就接受了她“便宜妹妹”的新身份?还说要让她认祖归宗?!有没有这么好的事啊?
见状,乔司宴不禁解释道:“我不在乎多一个兄弟姐妹,因为我没有争夺家产和父爱母爱的压力,恰恰相反,我的父母需要一个可以在膝下尽孝的孩子,而现在,我找到了。”
白童惜为他的话而感到不悦,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乔司宴手里的板砖,哪里需要就搬哪里,比如他需要威胁孟沛远的时候,再比如他需要摆脱身为儿女应该肩负起的责任的时候……
见她皱眉,乔司宴继续慢条斯理的说:“换句话说,如果你坚持要当孟沛远的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