瘾了?
乔司宴也不拆穿,只说:“是我。”
白童惜闻言微微敛眸,以遮掩其内流转的了然与恨意后,才问:“为什么突然不用变音器了?”
“因为我想拿出诚意来和你谈。”顿了顿,乔司宴又说:“白童惜,连老天都要你站在我这边。”
白童惜被他玄而又玄的话,弄得有点懵。
“你知道这些天,我为什么为你改变这么多吗?”
“因为看在我们曾经认识的份上?”
“不,因为你是我的亲人。”乔司宴回道。
白童惜又是一懵。
“你的身体里,流着和我一样的血。”
“等等,等等……”白童惜忍不住打断:“你越说越让我糊涂了,什么亲人,什么流着一样的血,我听不懂!”
明明他说的每个字都是中文,可为什么当它们组合在一起的时候,就变成了她无法理解的东西了?
话到此处,乔司宴再瞒着也没意思了:“我调查了你的身世,结果发现,你是我同父异母的……亲人。”
“姐姐”两个字,实在是让他难以启齿,他只好用“亲人”代替。
许久,许久——
久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