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,邪恶的说:“惜儿倒是提醒我了,还是楼上的大床舒服。”
对上他势在必得的眼神,白童惜脸上的红晕一路烧到了耳后根,她不得不提醒:“今晚要早点睡。”
孟沛远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:“没错,所以我们更要抓紧时间。”
白童惜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,她直言道:“我能说不吗?”
孟沛远冲她狡黠的笑笑:“‘和谐’的夫妻生活,更有助睡眠哦。”
“可我还没有洗澡。”白童惜一副“你会被臭到”的语气。
岂料孟沛远笑意不变:“我会将你从里由外服侍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白童惜什么都不想说了。
*
第二天,亦或者说是婚礼的倒数第三天。
白童惜是被闹钟吵醒的,她定睛看了一眼时间,发现才七点。
早归早,但白童惜也不是不能接受,因为昨晚她睡得蛮早的,孟沛远并没有一直没羞没躁的缠着她。
说到孟沛远,他呢?
白童惜看着空空如也的另一侧,呆了呆。
下一秒,卧室门被推开,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的孟沛远,出现在了她的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