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眠也就算了,但宫洺也醉倒在他们家,算怎么一回事?
见孟沛远回来了,白童惜冲他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然后带着他来到角落,解释道:“我们三人难得重逢,阿眠突然提议说要一醉方休,我怀着孕不宜多喝,他们两个各有心事,所以就都喝醉了……”
孟沛远没好气的说:“看出来了。”
白童惜扯扯他的袖子:“你生气啦?”
毕竟,她可是拿了他收藏的葡萄酒出来招待阮眠和宫洺,他生气也正常。
孟沛远抬手,轻轻覆上她的肚子:“没有,我只是看你挺着个肚子照顾他们,有些担心而已。”
白童惜听得心口一暖:“没事的,我很好。”
“嗯。”孟沛远看了眼宫洺的方向,嘀咕了句:“那小子不会真的喜欢上卓雨了吧?”
“我感觉,是这样的。”白童惜道:“只是他还不想承认罢了,毕竟在他的认知中,卓雨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,如果承认喜欢她的话,他会觉得很对不起我的吧。”
“那你呢,你怎么认为?”
“我?说实话,当听到你们联手整卓雨的时候,我对她的气就都消了,她的手我看过,估计这辈子都要留疤了,更别说她自愿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