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了。”
白苏痛苦的问道:“你还要我干什么?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,不是吗?”
白金海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,像是在鼓励一条阿猫阿狗:“怎么没有?秦国栋那边我还指着你继续帮我联系呢,我要你怂恿他,把秦姵玲留给白童惜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收回来!”
白苏哽咽道:“我跟秦国栋一点都不熟,唯一一次写信给他,也只是为了告知他白童惜非秦姵玲所生,我拿什么干涉他?”
白金海冷笑:“这我管不着,我只要结果。”
白苏猛地掀起眼帘,憎恨的看着他。
白金海却像看不到似的:“好了,别哭丧着脸了,昨晚你不也挺享受的吗?听说,你还一直缠着他们喊‘还要还要’呢……”
“闭嘴!”白苏眼中迸射出强烈的杀意。
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,你别这么瞪着我,小心我一个手抖,把那些视频发出去。”白金海反过来威胁道。
白苏用力的咬住下唇直至见血,却感觉不到一点痛意。
*
加拿大,安德烈农场。
“童惜,你在干什么呢?”
闻声,正坐在床上叠衣服的白童惜,抬起头来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