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等孟沛远洗得干干净净的下楼时,就见白童惜笑得异常诡异的看着他。
“孟先生,你洗好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洗得舒服吗?”
“舒服。”
“那要不要再洗一次?”
“什么?”
刚开始,他还不理解“再洗一次”的含义,直到白童惜指着那两只死不瞑目的家畜,双手合十的拜托他时,他终于理解了。
*
厨房内。
见孟沛远眼不眨,手不抖的拿刀一把割开母鸡的脖子,一旁的白童惜好生感慨道:“果然是屠夫啊!”
“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变成这样的?”孟沛远意有所指的扫向她。
“为了我,为了我!”白童惜忙不迭的说:“你待会儿可得多吃点啊,犒劳犒劳自己。”
孟沛远哼了声后,回头继续给母鸡放血,这一波结束后,还有一只鸭子在等着他,他只得继续当他的屠夫。
另一边,林暖已经把水烧开了,于是白童惜把死的不能再死的母鸡放进锅里,烫了一会儿后,正准备捞出来。
结果盖子刚打开,她立刻退了三步,捂着心口道:“这味道……有毒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