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打猎呢。”孟沛远说。
“可这怎么说都是安德烈的农场,你射杀他的家畜,他会不会不开心啊?”林暖担心道。
孟沛远不以为意的笑笑:“只要我答应,安德烈农场明天就会改名为泰安分公司,你们说他开不开心?”
“……”行,你有钱你说了算。
三人拎着工具,一边走向农场的途中,一边商量着中午要吃些什么。
“我记得冰箱里有牛肉,羊肉还有……”
白童惜还没数完呢,就听孟沛远闷笑道:“惜儿,整天吃现成的有什么意思?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才有趣啊。”
白童惜愣了愣:“呃,你难道还会庖丁解牛不成?”
“不能解牛,但解只鸡还是可以的。”孟沛远说着,忽然将身上的猎枪取了下来,拉了下保险后,向前瞄准,快速射击。
一个回合间,一只正在咯咯啄着草籽的母鸡,突然倒飞了出去,摔了一段才停了下来,整只鸡的毛都炸了。
“好……好厉害!”白童惜觉得自己的眼睛都有些不够看了。
只是这样一来,方圆十里的家畜全都躲了起来,孟沛远一时间找不到其它下手的目标了。
“你把它们都吓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