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在下班后,陪他去酒吧买醉,我们之间仿佛行成了一种默契,他陪我兼职,我陪他喝酒,最后再把他送去下榻的酒店,直到又是一年春节的到来,学校放假了,我告诉他,我要回家了,他是个话很少的人,可是在听到我说的话后,他忽然开口要我留下来陪他,因为他没有家,没有亲人,更没有爱人。”
白童惜矛盾的听着,她由衷的希望这个故事有个美好的落幕,但又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,否则阮眠也不会至今还是个单身。
她总觉得后面还有更残忍的事等着她去倾听,她不忍心,但又不能去打断好友的倾诉。
阮眠低低的说:“我再一次心软了,点头答应和他一起过年。”
中国人历来最重视的节日,阮眠却选择不回家,留在陌生的城市陪伴少年,这份心意,白童惜不相信仅仅只是出于心软。
像是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,阮眠叹息道:“童惜,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,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,我就生出了一种妄想,否则也不可能半推半就的把第一次献给他,只是后来,我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,所以才将这份妄想压制了下来,可是压制归压制,不代表它就没了,相反,在和少年之后的来往中,这份妄想又再度萌发了出来,而且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