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。”阮眠耸了耸肩后,说:“不过说实话,他这种做法比上回直接拿卡打发我要舒服太多了,甚至还让我有些莫名的感动,我当时急等着用钱,就没有拒绝他的好意,只说以后会努力赚钱还他,他沉默了下后,答应了。”
“我觉得他应该是对你有了一个崭新的认识,所以才没有再做出那些侮辱人的举动。”这样看来,少年应该是把阮眠当成朋友了吧?
“嗯,可能吧。”阮眠低头吸了口已经不怎么冰的冷饮后,说道:“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月,期间我们一直没有联系,就在我以为生活会这样一尘不变下去的时候,他忽然又来找我了。”
白童惜问:“他又来干什么?”
“他当时的样子看上去非常憔悴,像是受到了什么严重的打击,我当时还在咖啡馆上班,怕老板骂我偷懒,就把他请进来消费,然后转身继续工作去了,等到了下班,我发现他还坐在那儿,咖啡也没喝,我说请他吃饭,他却拉着我去了酒吧,那一晚,我滴酒未沾,可他却醉得一塌糊涂,可笑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,更别提知道他住哪了,他身上又没带证件,我只能带他去住不需要登记身份的小旅馆,那里住宿条件差,我不放心,所以就守了他一晚,等他隔天醒来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