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装可怜,实际上别有所图,到时候反而把我们的关系给搞僵了。”
白童惜有些不是滋味的问:“然后呢,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?”
直觉告诉白童惜,并没有!
果然阮眠摇了摇头:“几天之后,当那个少年第二次出现在会所里的时候,我吓坏了,我以为他不会再来这个糟心的地方,可他偏偏就是来了,我躲闪不及,只能跟在老板身后和他道歉,请求他的原谅。”
和他道歉,请求他的原谅?那谁来向阮眠道歉,请求她的原谅呢!
白童惜只觉血气上涌,但这个社会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,拳头硬的才是老大:“那他怎么说?”
阮眠扯唇道:“他面无表情的盯了我良久,然后又要我给他按摩,说如果表现好的话,就不计较我上一次犯的罪过。”
白童惜听得心痛:“那怎么能是你的罪过呢?你也是受害者啊!你在最美的花季奉献出了自己,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!”
阮眠无奈的说:“童惜,你不明白,不是每个女孩都拥有被珍视的权利,要不这世上哪来这么多堕胎,离婚的少女少妇呢?”
白童惜一怔过后,舌尖苦涩的说:“是啊,童话里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