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阮眠闭了闭眼:“没错,我口中的兼职,其实只是一个幌子。”
白童惜一边理着时间线,一边问:“你在那间会所整整工作了四年?”
阮眠摇了摇头,纠正:“只有半年。”
白童惜不解:“咦,怎么会这么短?”
阮眠脸上闪过了一丝伤痛:“因为某些原因,我辞去了会所里的工作。”
“那你后来又去找了什么工作?”白童惜记得大学四年,阮眠从来没有让自己闲下来过。
“我后来就转型了,成了某个人见不得光的……”阮眠停顿思考了下,才说:“发泄对象。”
发泄对象?!
白童惜又一次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,只觉得阮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惊雷般,打的她措手不及。
阮眠又端起身前的冷饮啜了口:“事情要从我进休闲会所后说起,那个时候,老板要我向前来消费的客人推销一款按摩油,我便傻乎乎的去了,之所以说自己傻,是因为那款按摩油里含有催情的成分,只要抹在客人身上,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催发他们的欲念,让他们进一步的留在会所里消费。”
“进一步消费?”白童惜想到了不好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