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怪我多嘴。”白童惜安抚了一下后,又想起一茬来:“记得我们每学期的学费是1万块,再加上生活费和零零总总的学杂费,你当年打的那些临时工,应付得过来吗?”
白童惜问这话,没别的意思,就是单纯的好奇。
临时工不比正式工,时间都是在学习之余挤出来的,而且这种工作一般都是跑腿、发传单的杂活,收益毕竟有限。
阮眠深深的看了白童惜一眼,心里响起了一个声音:是啊,那四年,她究竟打的是什么样的工,才能在毕业之后又开了一家咖啡馆呢?
她倏地叹了一口气,轻不可闻的说道:“童惜,我说我瞧不起我妈的为人,但我却在接下来的四年里,渐渐变成了一个像她一样的人,你说这可不可笑?”
白童惜露出一副究竟“是你说错了”还是“我听错了”的表情,半响才道:“阿眠,我不怎么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阮眠苦笑一声,也觉得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事碎三观:“那四年绝大多数的学费和生活费,包括这家已经被你盘下来的咖啡馆,都是一个男人给我的,如果没有他的话,我想我会活得比现在清贫但却……快乐。”
“清贫但却快乐?”白童惜喃喃了声,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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