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当听到那个小男孩和他父母说的那番话后,他的心蓦然柔软了一下,创立基金会的想法也跟着应运而生。
“用权学坤那三千万创立基金会?这会不会有些不太合适?”
虽然孟沛远的出发点是好的,但这钱总给白童惜一种来路不明的感觉。
孟沛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:“孟太太,你是不是觉得权鹏绑架了你这件事,权学坤夫妇并不知情,所以我不应该如此算计他们?”
“这……”
“我觉得你不妨反过来想想,子不教父之过,权鹏之所以无法无天,很大程度上是被权学坤夫妇宠出来的,这是其一;其二,上一次放过权鹏之后,我们皆付出了惨痛的代价,这笔账,权鹏是付不清了,我只能向他的父母讨要;其三,如果这一次不彻底整垮权家,权学坤夫妇在收到他们儿子的尸体后,极有可能会失去理智的向我们发难,‘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’,孟太太,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,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。”
一番话,说的白童惜竟有些无地自容:“你说的对,是我太过妇人之仁了,也罢,在人情世故的处理上,你一向比我有远见,就照你说的做吧。”
“嗯,孟太太就安心把这件事交给我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