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像你对我一样,对待你周围的异性,你能乐意吗?”
“乐意!为什么不乐意?”孟沛远的回答,听不出一丝勉强,甚至巴不得白童惜这么做。
白童惜一听之下,思维短路的瞪着他,心想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?这还让她怎么接话?
见她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样子,孟沛远不禁放柔了语气道:“孟太太,我无时无刻不在等着你为了另一个女人,跟我急跟我闹。”
“女人争风吃醋这种事,你不烦吗?”她以为他经历的够多的了。
“如果是别的女人,那我会。但如果换做是你,我会非常高兴的。”因为那是她在意他的表现。
“那麻烦你记住你现在说的话。”白童惜不是圣人,在看到孟沛远和其她女人在一起的时候,她也会有酸溜溜的情绪。
但那个时候孟沛远并没有赋予她打压情敌的权利,甚至就陆思璇一事,他还曾不止一次警告过她不要多管闲事。
所以,她没有真正意义上大闹过,不,应该还是有的,选择和他离婚,就是她唯一一次大闹。
现在要孟沛远记住他说的话,无疑是为了以后翻旧账的时候可以方便使用。
这个争风吃醋的权利,是他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