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是这个”的冲动,尽量高冷的问:“难不成是希望家人身体健康,公司红红火火之类的俗话?”
虽然白童惜写的并不是这个,但她仍然有些不服气的说道:“这些哪里俗了?大家烧香拜佛的时候不都是这么希望的吗?”
孟沛远脸黑黑的说:“别人俗不俗我不管,但如果你真这么写的话,信不信我回去的时候罚你?”
白童惜撅了撅跟花瓣般娇美的唇:“你凭什么罚我?这是我自己的心愿。”
“就是因为这是你的心愿,所以我才希望里面有我,最好是,只、有、我。”后面三个字,被孟沛远咬得重重的,可见其重要性。
白童惜努了努俏鼻,反将一军:“你想要我的心愿里都是你,那你呢?谁知道你的心愿里有没有我啊。”
这种低级的激将法,要换做平时孟沛远根本不屑上当,但谁让他已经理清了对白童惜的感情呢?
现在一听见她发出这种质疑,他当即把写在纸条里的那句话念了出来——
“愿白童惜和孟沛远尽快复婚,长长久久一辈子,生生世世不分离!”
白童惜听完,懵懂的问:“嗯,我知道啊,这句话你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