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红的都可以蒸鸡蛋了,说,到底在想什么?”
孟沛远说着,狭长的凤目危险地眯了起来,如果她胆敢想除了他以外的人,他一定会给她点颜色看看。
白童惜被他逼问得很尴尬,脱口而出道:“哎呀,你就不要问了,我们是时候出门了!”
孟沛远揪住她的细胳膊,将急着回避的她给拽了回来,有些好笑的说:“急什么,别以为转移话题就可以不用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白童惜回眸瞪了他一眼,又娇又俏的说:“嘴长在我身上,想不想回答那是我的自由,你管不着。”
嗬!
这个小女人才刚太平了没两日,就又跟他犟上了啊?欠训!
孟沛远一手攥紧她的胳膊,另一只手闪电般的伸出,精准地搂住她的腰身,将她朝着他胸膛的方向压了过来。
“说不说?”孟沛远威胁中还透着点流氓气息的语调响起。
白童惜嘟囔道:“没什么好说的……呀!孟沛远你怎么咬人啊?属狗的吗你?”
“错了,我是属狼的。”舔了舔嘴角,孟沛远真是爱极了她唇上那抹香甜软绵的滋味。
白童惜不怕死的说:“我看你就是属狗的,狗才爱咬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