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沛远轻轻悠悠,慢慢吞吞的说:“不是你自己总强调,你是你,我是我,我们没有任何关系,也最好不要有任何联系的么?再说了,谁知道自诩是阮眠最好朋友的你,会对她跟她孩子的事知之甚少呢?”
“……”孟沛远这刀,补得可真准。
见她像吞了苍蝇一样,孟沛远眸中含笑,波澜不兴的说: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回国后,我们亲自带花拜访……”
白童惜猛地勒住他的手臂,像是在以此发泄对他装傻的不满:“带什么花?不许带!带钱!还要现金!!!”
孟沛远被她吼了,居然还有心情笑:“孟太太,你说话这样翻来覆去的,你让我信你哪一句比较好呢?”
白童惜大声说:“就信我现在这句,带现金!而且无论如何都要让阮眠收下,你听到了没有?!”
“你,这是在命令我?”孟沛远似笑非笑的盯着她。
白童惜一怔之下,听到他紧接了句:“如果是的话,那么我会很高兴的,孟太太。”
啥?
白童惜发现自己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:“我命令你,你不生气,反而高兴?”
这是什么道理?
“你愿意命令我,说明你没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