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白童惜说感激他时,孟沛远反而觉得有些慌乱。
因为他怕白童惜现在对他只剩下感激了,他承认自己很贪婪,要的不仅仅只是她的感激,还有她的心。
“孟太太,我们忘记之前的一切不快乐和误会,重新开始好不好?”骄傲如他,此时的声音却透着些许哀求。
白童惜心尖一颤,却又很快道:“重新开始?谈何容易……”
仅仅只是为了阻止孟沛远为她出庭作证,郭月清就让老张开车撞她,要是他们重新开始,郭月清不得把她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?
灼亮的凤目追逐着她游离的视线,孟沛远的声音听上去似有几分哀怨:“孟太太,你不要告诉我,你对我已经没感觉了。”
说着,捞起她一只垂在腿边的小手,搭在了他缠着绷带的腰身上,似乎是在提醒些什么。
白童惜眸光怔怔的盯着他的腰,他的腰之所以会受伤,是因为她,他之所以会顶着腰伤跑来佛伦罗萨,也是因为她。
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,她缓缓抬高视线,看向他的前额,孟沛远平时都把头发往后梳,看起来威武又霸气,现在却用刘海将前额盖住,原因是什么,她心知肚明。
视线再往下,他的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