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她摆弄,这一刻的他,倒真有点像他嘴里说的“普通人”了。
边给他止血,她边问:“对了,我一直没机会问你,你拿给我的那卷录像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我记得我去找酒店经理的时候,酒店经理跟我说,原录像已经被裘董花高价销毁了,难道说他是在骗我?”
孟沛远轻笑道:“他没有骗你,但我是在裘董之前就找上了酒店经理,换句话说,裘董拿到录像带的时候,我已经跟酒店经理设了一个套,等着他往里跳。”
白童惜惊讶的看着他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事发的当晚,我就去找了酒店经理调出了你那个包厢的所有视频记录,把它们存进了一个u盘里带回。开庭那天给你的那卷录像带其实是备份,u盘则被我藏在了另外一个隐蔽的地方,当时我防的是裘董暗中使坏,所以才留了这一手,但没想到最终给我们使绊的,会是我妈。”说到最后,孟沛远的眸光沉了沉。
白童惜一方面佩服他缜密的心思,另一方面也心疼他承受了这无妄之灾。
孟沛远继续说:“离开酒店之前,我特意嘱咐酒店经理,要是裘董之后也来找他,那么便全力配合,给他制造一种‘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’的错觉。”
“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