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能尊重一个想置自己于死地的长辈,从今天开始,她不会再给郭月清留一分情面!
白童惜和安心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周可儿正好放下了手里的电话,掀起眸来冲她们轻轻的说:“郭伯母告诉我,孟二哥被送去了仁和医院,现在在三楼的急诊室里抢救。”
“谢谢你,周小姐。”白童惜说。
让周可儿打电话给郭月清,问出孟沛远现在的下落,是她的主意。
因为她清楚,如果由她打电话,那么郭月清一定不肯把真实情况告诉她。
白童惜一行人从法院正门的长阶上走下来后,一辆停在榕树边下的路虎里,乔司宴淡淡的问身旁的年轻男子:“看也看过了,这下该放心了吧?”
年轻男子在目送白童惜上车后,才回过眸来,说道:“堂哥,我刚才从法院里出来的时候,在人群里看到她哭得好惨,你说她脸上和身上的血痕,是谁的呀?”
乔司宴淡漠的眼角扫到温麒身上:“我又不是神,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。”
区别于他的冷淡,温麒干劲十足的说道:“你说,我们要不要跟踪那辆商务车,看看她都去哪了?”
“麒麟,”乔司宴性感的嗓音一愠:“不要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