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便险些让他化身成火山,他热讽出声,宛如在嘲笑她的故作清高:“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,权势会让人逃之夭夭。”
白童惜不咸不淡的说:“确实,许多人对权势趋之若鹜,但如果没有驾驭它消化它的能力,那么最终只会遭到它的反噬。”
所以,怕受到二次伤害的她,这次是打算要逃得远远的吗?
想到这个可能,孟沛远的眉毛便紧紧的颦在了一起:“大嫂刚嫁进孟家的时候,她几乎什么也不是,现在还不是照样在孟家过的风生水起?最关键的,还是要看这个嫁进孟家的女人,到底有没有心!”
他在讽刺她没有良心,是吗?
白童惜姣好的脸上没有一丝惭愧,她自认自己已经在和他的婚姻里做到了极致,除了击溃他们婚姻的最后一击“乔司宴”外,她没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。
“你既然跟我讨论女人,那我就跟你讨论一下男人,女人有心经营婚姻固然重要,但如果男人无心配合,那也是枉然,我嫁进孟家以来,大哥是怎么对大嫂的,我看的很清楚,如果大嫂没有大哥全心全意的爱护和呵护,你觉得她的日子还会过得像今天这样一帆风顺吗?”
孟沛远眉心弓得生疼,要说跟大哥比疼老婆,他确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