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接着说道:“呵呵,伯母您先别急着高兴,您儿子的性取向虽然正常,可我的年纪已经接近30了,最近还刚刚离婚,在外的风评也不好,您确定还要让您的儿子把我娶回家吗?”
“白、童、惜!”温麒气得整个人都快冒烟了,事已至此,他也懒得去抢白童惜的手机了,就那样站在原地瞪着她,等着她把电话说完。
白童惜继续对着话筒,笑吟吟的说:“什么?伯母你想知道我的名字?这个当然可以了,我姓白,白童惜就是我的名字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哈哈,您还觉得我这名字有点耳熟呀?那可能是因为我最近刚见过报吧。没错!那个跟孟氏二公子离婚的人就是我,对对对,那个跟乔司宴父子传出一家三口丑闻的也是我!
对了,不知道您知不知道,温麒还在我这儿上班呢!什么?您不知道呀?那我现在告诉您吧,您家的公子,放着大把薪酬的工作不接,硬是要来我们这种快要开不出工资的企业工作,您说他对我不是真爱,还能是什么呢?”
“白童惜,够了!”温麒此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,他有种头晕目眩,大难临头的即视感。
白童惜冲他笑了笑,异常淡定的对电话里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