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她伸手揉了揉双眸之间,用着明眼人都听得出来的心烦语气道:“不会,什么难听的话我都听过了,二表叔尽管说就是。”
见状,白金海暗喜在心,明里推脱道:“要不,我还是不说了吧?”
白童惜皱着眉坚持:“说。”
白金海这才支支吾吾的说道:“董事会的人说,大侄女会走到离婚这一步,是因为私德败坏,但毕竟这是你个人的事,外人不好说些什么,但大侄女你用美色伺人,借此在饭桌上招揽生意,传出去,对建辉地产的整体形象有损……
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们这里不是什么正经公司,极个别的董事还说,以大侄女目前的形象来看,代理董事应该另择能人了。”
余光乍见白童惜面色发白,白金海立刻自责的说道:“大侄女,你没事吧?我就说不应该向你提起这件事的,都怪我!”
“不,是我说漏嘴的,怪我怪我!”其他董事忙抢。
一时间“怪我怪我”的声浪此起彼伏,但听在白童惜耳中,又哪有一点自责的意思呢?
“说我以色伺人?”白童惜眼底冰冷一片,此话一出,白金海等人当即停止争论,朝她看来,只听她道:“如果我真的打算出卖自己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