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白童惜如今的境地,都是她说什么都要跟他离婚造成的,孟沛远不禁用手勾起她的小下巴,粗着嗓音说道:“哭够了没有?我就不应该管你,反正我现在又不是你的谁!”
“……抱歉,让你得罪人了。”
闻言,白童惜也很快意识到自己跟孟沛远不再是以前那种关系,她急着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来,却忘了自己的双脚还被腰带绑着,这一退,险些摔倒。
还好孟沛远反射神经出色,又全心全意的盯着她不放,见她身体一晃,立刻又伸出手将她抱个满怀。
“不好意思!”白童惜站稳后,敛着眸,客气却又疏离的说。
又是“抱歉”,又是“不好意思”的,听得孟沛远牙根痒,就想对着她那张清冷的小脸狠狠咬一口出出气才好!
他单臂勾着她的腰,口吻伤人的说:“白董这是怎么搞的,陪酒陪得都站不稳了是吗?”
“不是的……”开口解释的是安心,她身上披着汤靖脱下来给她的西装外套,恰恰掩在了刚才被撕开的领口处,这让她感觉自在多了:“我们白董的脚……被那个畜生绑上了……”
白童惜刚才是惊魂未定,现在慢慢冷静下来,又听到安心开口,马上回过头去问:“安心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