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道:“呵,动不动就告状,活像个小学生。”
“……”这话,活活把安心气成了一只仓鼠。
白童惜拧了拧眉,温麒说话不饶人的性子,她非治治不可!
“温麒,你说话怎么总是刻薄得像个娘们?”
一听这话,温麒表情突变。
“刻薄”!“像个娘们”!听听这都什么形容词!
如果白童惜手里的跌打油可以治内伤的话,他想他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。
“就是就是!”安心在一旁解气的嘀咕道:“还是个老娘们……”
“你想找死是吗!”温麒青面獠牙的冲安心吼了声。
见安心神情一滞,白童惜拍拍她的肩,鼓励道:“安心,你不用怕他,他就只会几招花拳绣腿,虚张声势,你想对他说什么,尽管说。”
闻言,安心强压下胆怯,冲温麒挺胸抬头道:“你这个绣花枕头,有白董在,我还怕你不成,你今天必须跟我道歉!”
在这种一面倒的情况下,温麒还在做垂死挣扎:“白童惜,我刻薄那也是分人的!你别看她带伤,实际上是因为……”
白童惜摆手打断:“不管是因为什么,她因你而伤,你必须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