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意有所指的说:“那可不一定,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。”
孟老在中央地位显赫,孟沛远又是孟老的孙子,戚商因此顾忌孟沛远,完全说得过去。
反正威胁人这种事,孟沛远最在行了!
这样一想,白童惜愈发把戚商当成是需要保护的小羔羊。
她维护戚商的态度,叫孟沛远怒火中烧。
他今天总算明白,白童惜当初为什么那么不待见诗蓝了!
戚商为她挨了一个花瓶,和诗蓝当初为他中了一枪的场景何其相似!
当时,他还责怪白童惜没有同情心,没把诗蓝当成他们的恩人看待,两人经常为了诗蓝的事争吵不休。
如今类似的事发生在她身上,他才发现原来要做到对对方的恩人感恩戴德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看到孟沛远捧着盒饭的手正在渐收渐紧,戚商酝酿了一下情绪后,说道:“孟二哥,白小姐,你们不要再为我争来争去了,其实我用左手吃饭也行的。”
白童惜过意不去的说:“戚少,你现在有伤在身,还是注意点的好。”
孟沛远冷冷掀唇:“是啊,你伤在后背,要是吃饭的时候,不小心拉伸到了筋骨,有人又该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