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要在意?”白童惜好笑于她的说法。
见白童惜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,白苏心底的怒气一再上升:“雨扬至今还在监狱里受苦,而你却抱着这10个亿安安稳稳的当上建辉的董事,你就是个虚伪的毒妇!”
“随便你怎么说,先把协议还给我。”白童惜担心白苏一发疯,把协议给捏坏了,赶紧道。
白苏却把协议攥得更紧了些:“正当所有人都在为你的忍辱负重而歌功颂德的时候,只有我一个人看穿了你的真面目!白童惜,你明明能救他的!”
“‘我能救他’这句话,你到底还要重复多少次?”白童惜也火了:“莫雨扬坐牢是他咎由自取!他就算是赔上自己的性命,去给受难工人及其家属赎罪都不为过,区区坐牢又算得了什么!”
白苏愤怒道:“你听听,这才是你!尖酸刻薄,心狠手辣,可我妈就是瞎了眼的认为你优秀善良!她根本就不知道,你故意藏着这10个亿,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雨扬被董事会的人逼下台,自己坐上了董事位!”
“……”白童惜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。
白苏却把她的沉默,当成了自己嚣张的本钱:“如果你当初拿出这10个亿,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!我跟雨扬也不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