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屋子的女人都脸红心跳后,只听他镇定自若的说:“错了,是你趁人之危。”
“我?”白童惜反手指着自己,一副“到底发生了什么”的表情。
“没错,就是你。”孟沛远肯定的点了点头。
白童惜闻言,几欲崩溃的问:“你该不会是想说……是我强吻的你吧?”
见她像个犯错的孩子般,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,孟沛远心中好笑,面上则继续一本正经:“仔细想一想,你睡着之前,是不是让我不要离开你来着?”
白童惜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,仔细回忆起来,好像真的有这一回事!
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?肯定会在接下来被他嘲笑至死的!
见她一脸懊悔,孟沛远猜她应该是已经想起来了,便接着道:“不仅如此——”
“什么?还没完吗!”对上孟沛远肯定的眼神,白童惜真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。
孟沛远欣赏着她的窘迫:“想继续听听看,你都对我做了哪些畜生都不如的事吗?”
白童惜理智上并不想,但情感上却控制不住的想要继续听下去。
于是她沉默了。
而沉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相当于默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