洺柔软的招呼声,心头不由攀上一股怒气,却只能竭力去克制它。
白童惜和宫洺的通话仍在继续:“嗯,对,我跟他已经离婚了,这是好几天前的事了。”
一听这话,孟沛远感觉周遭的空间仿佛向他压缩了几分,让他很想大吼大叫一声,宣泄掉这份压力。
“宫洺……”此时,白童惜的通话声染上了愧疚:“抱歉,不是我不想告诉你,是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告诉你,我不想让你为我操不必要的心!”
操不必要的心?
孟沛远在她身后黑了脸。
对白童惜而言,他们的婚姻,是不是本身就是“不必要”的?
白童惜接着说:“宫洺,你先别激动,听我说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