拭眼角的泪痕,一边简明扼要的说:“我的人正好受伤住院,无意间经过你的病房时,发现了你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陆思璇讷讷的说。
见她仿佛不太开心的样子,乔司宴心中自然而然的掠过一个猜疑:“是不是我从孟沛远那里把你抢来,你不高兴了?”
陆思璇红唇抽动,有些言不由衷的说:“我没有不高兴。”
“撒谎。”乔司宴一眼将她的心思看穿:“其实比起我,你更想跟孟沛远修成正果吧?不然,为什么你明明身在北城,却从未过我?”
“我……”陆思璇心虚的答不上话。
都说每一个男人心中都住着两种不同类型的女人,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“**前明月光”。
但若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着的一粒饭黏子,红的却成了心头一颗抹之不去的朱砂痣。
也就是说,无论挑了红玫瑰,白玫瑰中的哪一个,日子久了男人都不会珍惜,反而只会思念那个没被挑到的好。
但见异思迁并不仅仅是男人的权利,身为女人的陆思璇亦会如此。
早在多年前,她便跟乔司宴发生了关系,还为他生下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