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笑非笑的瞥向她:“后悔了?”
白童惜尴尬:“我……”
孟沛远的短刀还悬在半空:“我说过,你要是后悔了,可以随时离开,我不勉强。”
“不、不勉强!”白童惜急忙否认:“我不是后悔,只是觉得在这种浪漫时刻,舞刀弄枪的,会不会太破坏气氛了?”
“所以呢?”孟沛远欣赏着她的垂死挣扎。
白童惜勉强挤出笑脸:“女人就像是宝藏,你一下子挖到底,无疑失了冒险的乐趣,不如从无到有一点点发掘来得神秘,也更能使你品尝到辛劳过后的甜美滋味,不是吗?”
孟沛远眼神轻蔑的盯着她说:“对我来说,只有处,才有资格被称为神秘的宝藏,而你,不过是被我玩剩下的,我已经知道你的分寸毫厘了,又何必再多花时间在挖掘这个过程上呢?”
“……”忍!他身上有药!他手里有刀!
“白董,你还有什么更奇特一点的发言吗?”
“……”快想啊!不然这刀又该下来了!
“看样子是没有了。”随着他的自问自答,她外套下的第一层外衣随即报销。
“啊!”她叫了声。
“你叫什么?”孟沛远鄙夷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