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半天抠不下一颗戒指,孟沛远唇角一扬:“别耍心眼了,夜还很长,你就算把自己裹得跟颗球一样,也有脱完的时候。”
白童惜被拆穿意图,不禁有些恼羞成怒:“我乐意,你管得着吗?”
孟沛远轻抿了一口红酒,眸光晦暗的看着她:“令尊的药在我身上,你说我管不管得着?”
那种矛盾的心理,再次浮现在白童惜心头。
一方面是急于救白建明,另一方面怕祸及胎儿,但又不能告诉孟沛远她怀孕了,这可怎么办?
见她一个动作一停顿,孟沛远倏尔出声:“白董,你总是这样,在我面前假装矜持高贵,在别的男人面前却热情似火……”
白童惜生气的打断:“我没有!”
孟沛远露出释怀的表情:“那看来是我误会白董了,你继续。”
白童惜却觉得他压根就不相信她的话!
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心烦意乱,导致她将首饰一口气甩得一干二净。
它们叮叮当当的掉落在地板上,犹如她此时失序的心跳。
察觉到她微微泛红的眼角,孟沛远目光一深,出乎意料的说:“到我这里来。”
“干嘛?”她衣服还没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