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所有躲避,在孟沛远看来,不过是垂死挣扎。
今晚,他绝对不可能放她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!
伸手,却不是抚上她的脸,而是轻轻碰了下她的耳环,只听孟沛远问道:“吊这么夸张的耳环,耳朵不累吗?”
缓和剂在他手里,她唯有解释:“不累,因为这是塑料做的。”
孟沛远的目光随之落到她的十指上:“你手上戴着的这些戒指,也都是塑料做的?”
“……是。”他宛如谈天的口吻,反而让她备受煎熬!
将她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,孟沛远嘴角挑起一丝冷笑。
这种濒死的感觉,是最折磨人的。
他又指着她身上另外几样嘻哈首饰一一问过,白童惜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:“你问够了没有?我身上戴的这些全是假的!”
他漫不经心的“哦?”了声:“乔司宴没有给你买真的吗?”
白童惜心中一痛,面上努力保持平静:“乔司宴为什么要买真的给我?”
“因为你是他的大功臣啊,没有你,孟家岂会沦为北城的笑柄?”孟沛远嗓音低沉的说。
白童惜上下打量他:“可我看你一点都没有沦为笑柄的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