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量有多好,你是知道的。”
白童惜红了眼眶,她真恼火,刚才在民政局外,为什么还要顾及这种人渣的脸面!?
她就应该放任他和乔司宴斗下去,最好斗得两败俱伤才好!
再怎么样,她都对他保留着一丝最起码的旧谊,可他却往她的心口捅刀子!!
恨意,在白童惜心中弥漫,透过澄清的眼波反映出来,有种触目惊心的美感:“你要怎么样,才肯治好我爸?”
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,叫孟沛远嗓音一冷:“你在跟我说话?”
白童惜梗着脖子:“废话!少跟我装蒜!”
孟沛远示意性极强地瞥向自己的领带。
白童惜不情不愿地撒手,跌坐回原位。
孟沛远伸手调整了下领带后,说:“我不叫‘你’,还有,我渴了。”
孟沛远你个杀千刀的!!!
白童惜气得手抖的把茶泡好后,“砰”的声放到他面前,艰难的说:“孟总,请喝茶!”
孟沛远这才正儿八经的看向她,一边品茶一边问:“你要我治好令尊?”
“是!”
“你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吗?”
白童惜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