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却以为白童惜是在为近日来的流言蜚语哭泣,不禁宽慰两句。
少顷——
见她只讷讷的望着白建明流眼泪,并不回应,护士摇了摇头,默默退去。
当门阖上的那一刻,白童惜再也忍不住的跪倒在白建明床边,抓住他搭在被子外的干瘪的手,放声大哭起来。
她的哭声,将白建明从睡梦中吵醒……
察觉到白建明的食指正轻微抽搐着,白童惜赶紧抬起斑驳的哭脸,迎上他不甚清明的双眼。
明明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哭诉,但话到嘴边却饶了个圈,生生止住了。
她要怎么说?她能怎么说!
难道要她告诉白建明,建辉地产自她接手后就一波三折,没有太平过?
还是告诉他,她已经正式和孟沛远签下了离婚协议,就差到民政局办离婚证?
更甚至,告诉他,他的怪病查出来了,但孟沛远非但准备撒手不管,还雪上加霜?
每一件,皆是难以启齿!
白童惜只能徒劳的抓着白建明的手,一遍一遍的在心里说“对不起”……
南城。
凡蒂娜学院。
和同父异母的姐姐,同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