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形容的悲恸眼神看着他,乔司宴理解的承诺道:“白小姐,我跟孟沛远之间的陈年旧怨,是不会波及到你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跟我说,你和他之间是情仇?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目的单纯!”白童惜声音中已然染上了哭腔。
“如果我跟你说,你势必会退缩,对吗?”
“我……”
乔司宴严肃道:“你能退缩,我却不行,乔乔喜欢你,能治好他自闭症的,也许只有你。”
白童惜想不明白:“……那你为何现在又愿意跟我说了?”
“白小姐,你真是单纯。”乔司宴谆谆善诱:“我跟你之前是什么关系?”
“没有关系!”
“那现在呢?”
刚想说“也没有关系”,下一秒,白童惜就知道自己错了:“……合作关系。”
乔司宴轻轻把头一点:“对,合作是相互的,我实现你的愿望,你成全我的想法,缺一不可。”
也就是说……
那一纸合同,是制约!
她已经跑不掉了,所以他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了。
乔司宴盯着她有些涣散的眸子,轻声:“白小姐,我们很有缘分不是吗?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