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退之下,竟不小心撞到了走廊栏杆,怪不得乔司宴要她当心。
尴尬的站好,折步的时候,乔司宴已经逼近她的眼前。
他的气势不似孟沛远霸道,不似宫洺阳光,不似温麒冷艳,更多的像是一种蛰伏中的阴冷。
一瞬间的感受过后,白童惜礼貌的说:“乔先生,我无意冒犯,内个,没什么吩咐的话,我先回乔乔房间了。”
“白小姐,”不动声色的挡住她的去路,乔司宴视线垂落:“你腕上的纱布松了。”
白童惜低头一看:还真是……
乔司宴淡淡的问:“不介意的话,我来帮你?”
“呃,乔先生你真是位绅士……”白童惜十动然拒:“不过我自己能弄好。”
说着,她低头摆弄起那个松开的结。
直到她再度失败时……
乔司宴清贵的嗓音从她头顶飘落:“看来白小姐并没有单手包扎的天赋。”
闻言,白童惜无奈的抬起眼睛,见乔司宴站在她跟前,没有任何看笑话的意思后,才说:“那乔先生……麻烦你了。”
“白小姐客气了。”悠悠的说完,乔司宴接着她刚才的动作,把结重新系好。
“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