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沛远一脸好笑:“明明是你担心我担心得什么都顾不上了,现在就算是宫洺躺在地上,你估计也会踩着他的脸来看我的伤吧?”
“不可能!你做梦!”
看到白童惜的脸红脖子粗,孟沛远体谅她口嫌体正直,主动岔开话题:“孟太太,咱们都别争了,还是先讨论当下吧。”
白童惜抹了把眼泪,急急道:“对对对……当下重要!我们马上去医院!”
“你觉得我们两个谁开车比较好?”
白童惜愣住了。
她伤了手腕,他伤了两根手指,谁开车,那都是自杀。
“我打电话让于素过来!”扶着孟沛远到沙发上休息之后,白童惜一边翻手机的通讯录,一边狂吸鼻涕。
见她这是哭狠了,孟沛远难免偷乐。
他抿嘴的小动作被她瞧见了,她忍不住生气:“害我哭得跟鬼一样,你很得意是吗?”
孟沛远敛了笑:“没有。”
瞄到他额角疼出来的青筋和细汗,白童惜一时也是百味杂陈。
她按下“拨通键”的瞬间,忍不住道:“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,很吓人。”
孟沛远忍疼,轻声道: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