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尽可能心平气和的说:“都伤成这样了,钱包也没带,你还想自己走回建辉地产不成?”
白童惜神情微嘲:“假惺惺的有意思吗?”
“我向你道歉还不成吗?”孟沛远眉峰攒起,粗声粗气的说着他并不擅长的话。
“不成。”白童惜不接受。
“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?骨折给你看吗?”
目睹孟沛远脸上的决绝,心知这种事他不是干不出来。
收回视线,白童惜说:“不必,我跟你这种动不动就置人于死地的人可不一样。”
“你!”
两人闹僵之际,白童惜想起什么来的问:“我的手机是不是还在你那?”
孟沛远重声:“是!”
“给我。”
孟沛远不动。
“怎么,你都把我害成这样了,还要克扣我的手机,你是人吗?”
孟沛远眉心狠狠一跳,最终还是把她的手机从西装内侧口袋中掏出,递到她完好无损的那只手里。
接过后,白童惜单手操作,拨打了安心的手机号。
通话接通后,她把自己放置车钥匙的地方告知给安心,又把医院的地址说了一遍,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