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个东西发泄,叹了口气后,她干脆松开皮包任由他发泄,转身拉门帘去了。
孟沛远默默的把她松开的皮包藏进了被窝里,想了想,还是觉得不妥,便把皮包压在了自己的腰下,没了皮包,就等同于没了现金,看她还拿什么回家!
“刷拉——”一声,来到门口的白童惜把紧闭的窗帘拉开后,只见门外站着的,郝然还是之前那位给孟沛远诊病的医生。
医生隔着窗户冲她客客气气的笑了笑,之后晃了晃手上捏着的钥匙,示意需不需要他开门。
白童惜果断把头一点。
于是,医生低头把门锁打开,白童惜适时的让开几步,方便他把门推开。
医生进来后,马上朝病床上的孟沛远看去,却见对方闭着眼睛,一副安然入眠了的模样。
医生只好询问起醒着的白童惜:“白小姐,请问是你按的呼叫器吗?”
“是的。”白童惜点点头,眉眼间含着淡淡的担心:“我先生刚才翻了个身,不小心又把脖子给扭到了,现在正疼得厉害,所以我想请你给他看看。”
“哦?竟有此事!”医生当即不敢怠慢,凑上前去猛瞧。
白童惜心想皮包还在孟沛远手上,只能调头朝他走去